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,因為TSUYO提過,所以當我ㄧ開始吸不到空氣說不出話的時候,腦海浮現的就是這四個字。只是一直沒有確切嚴重的症狀和診斷,也告訴自己沒必要把自己搞得那嚜憂鬱可憐兮兮。
意外的是,來花蓮之後,情況加重。反映的也許就是現在的壓力真的很大。因為從暑假就想打好球,因為他是女排教練,種種因素摻雜在一起。每次練球前都要先叮嚀自己好多事情,自己給自己的壓力,再聽到別人好心給的建議,就更沉重難過,為什麼總是做不好呢?在他的眼前打著球、接餵球,又彆扭又不自在壓力又大,可是我如果因為這樣退縮了或者是抗拒,反而對他是一種打擊吧!因此我更得撐下去。然後那天,事情很多,我記得,演習課排練合唱練球全部卡在一個晚上,我蹲在書桌下大哭著不知所措。練習一開始熱身就絕得呼吸不太順暢,特別多跑了幾圈想要熱開,但手還是很冰。到了最緊張接餵球的時候,我聽著他說的每一句話,越來越凝重的表情、似乎不耐煩的語氣,漸漸的開始聽到自己用力呼吸的聲音,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尖銳,喉嚨像是有人掐著一樣,只能發出汽笛般的呼吸聲。他叫我去旁邊休息,之後一直到練球結束都沒有再被叫上去過,那時候我大概就知道情況有多不妙了。
我跟學姊們說是因為天氣冷的關係容易發作,大家也紛紛給我建議。其實最好的方法只有讓我能開開心心的站在那裡。可是我卻因此再也無法開心的去練球。之後和一兩個比較信任的學姊談過之後,壓力比較沒那嚜大了,但緊接著我的膝蓋就出了問題,累積到現在,我已經有將近半個月沒有完整的練完一次球。
今天回報了膝蓋的傷況,他說:「你乾脆退掉吧。」
退掉會很輕鬆我知道,可是我會很不甘心。其實到這裡我很不想承認,但事實可能就是,我很沒打球的天份,除了身材以外完全沒有。攻擊和發球是現在唯一的武器,剩下都靠高中僅存的那一點微薄球感在撐,但我知道很快就會被別人追過了,何況我現在還沒辦法跳攻擊步、沒辦法蹲。可是我還是很想變強,強到自己可以靠自己站上去,強到能和那些學長在同一個場打球而不會害怕。
而且我不想和別人分享你的小動作。這是真的,雖然矛盾的是我也知道,我可能沒有自己想的那樣喜歡你。你說對了,我有這種不知道該說好或不好的習性,認主人嗎?打死也要強迫自己,或許說是欺騙自己?
不過呢,有件事可能你從來沒搞懂或是也不放在心上。